人类追求其目标的有效实现,不仅需要相应的意识感知外部环境与内部需求的信息,还需要通过大脑有效判断环境信息与自身目标的相应关系。但即使人类有效地理解和解读出了环境信息,也清晰自身的目标需求,也理解如何与环境进行有效的互动,但依然需要相应的物理能力才能有效实现。如果缺失与环境互动的物理能力,人类所追求的目标就会成空,无法有效实现……
在自然存在的生命中,物理能力主要包括二个部分,一个是移动自身身体的能力——主要指奔跑的能力,包括在特殊环境中攀爬的能力、还有飞翔的能力,这种能力的衡量指标主要指速度和敏锐度——另一个能力就是生命的力量——力量是帮助生命获得食物的主要能力,这种能力的衡量指标主要指力量的强弱和大小,我们通常说的弱肉强食,指的主要就是这种力量的大小。当然,生命还有一些特殊的能力,通常所见的如毒性,还有一些生命能够带有生物电,这通常出现在淡水和海洋中,陆地上较为少见。生命所拥有的能力,通常是先天的赋予。这个星球,所有的生命,其所拥有的物理能力都是先天赋予的,它们几乎无法通过后天的方法来有效提升自己的先天力量。如狮子,几百万年所拥有的能力,与今天所拥有的能力没有差别,这体现在几乎所有的动物身上,除了人,这个星球上的生命所拥有的能力,全部来自其先天的赐予,它们几乎无法改变这种先天能力的格局,也就无法改变造物主赋予它们的在这个星球生态链中所处的位置……
生命需要与环境进行物质和能源的互动,这种互动,主要是生命需要定其补充食物和水份,然后将身体里代谢的多余物质排除体外。任何过程,都需要消耗一定的能量才能实现。而这个补充生命所消耗的能力,就需要以进食的方式来实现。而生命的进食过程,首先需要获得食物——我们知道,自然存在的生命,其生命的主要过程,就是觅食的过程。觅食需要力量作为保障才能有效成功。力量越强大,觅食成功的可能性就越高,反之就越低。当觅食的成功率降低时,生命就面临生存的威胁。所以力量是生命在这个星球上生存的首要保障。这个星球上的生存机制就体现在弱肉强食这样的生存法则之上,所以具有强大的物理力量,成为这个星球上顶尖肉食者的首要条件。那些物理力量相对较弱小的生命,就非常容易成为强大力量拥有者的捕食对象。
从人类所拥有的物理能力来考察,其实在这个星球上,只是处于食物链中端的一个普通生命,在非洲所发现的一个有着早期人类遗骨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其它动物的遗骨。早期的考古学家认为这是人类的一个早期居住点,那些动物遗骨是人类进食后留下的。但后来进一步的考察发现,这里的人类遗骨,其实是肉食动物将人类捕食后留下的遗存,这里并不是人类的早期居点,恰恰说明,早期人类在这个星球上是处于一个被捕食者的位置的,因为人类的物理力量比起那些大型的肉食者而言,实在是十分有限,他们不仅很难捕食到其它的动物,反而经常有被其它肉食动物捕食的危险……
人类是通过智慧来有效拓展其物理力量的。人类物理力量的拓展,主要是通过制工具来实现。最早的时候,人类通过打制石器来拓展自己的物理力量,后来人类发明了弓箭和长矛,这样,人类能够有效利用的这些工具,就使介他们的物理力量得到了非常大的拓展,这样,那些本来可以非常容易地捕食人类的大型肉食动物,当面临被弓箭和长矛武装起来的新的人类时,它们就经常处于失败的地位,甚至形势反置,它们反而成为了人类猎杀的对象,这是人类力量有效拓展的结果——关于人类通过其智慧的形式而有效拓展力量,将是我们对人类文明重点考察的方向,我们且留待慢表……
没有力量,其实就没有文明。人类想实现更丰富和更多元的精神目标,如果没有力量的有效拓展,你会发现,这一切都会成空。所以我们考察人类的文明,一个最根本的方向,就是要考察人类究竟是如何有效拓展其力量的,这里的力量,主要指物理的力量。
我们能够发现,人类物理力量的拓展,主要是通过工具的使用而实现的,无论是最早的十分简单的石器的打造,到后来复杂的航空器的制造,都是人类所创造的工具。人类的创造在今天可以说繁复到无法穷举的地步,但却是从最简单的石器或者自然存在的棍棒开始的。但我们能够发现,人类制造工具的能力,即使是最简单的工具制造,相比于动物而言,都是一种非常具大的进步。这个星球上,除了人类,动物是很少使用工具的,更不用说制造稍微复杂的组合工具了,即使是自然界普遍存在的石块这样的天然工具,我们能够发现,懂得有效使用天然工具的动物,也是微乎其微的,只有一些偶然的动物使用工具的情形,更复杂的人类组合工具,在动物世界里几乎不可能被发现。
当然,动物比较复杂的是它们解决居住问题而创造出来的巢穴,这从某种程度上是充满复杂性的,如蜜蜂的蜂巢,蚂蚁的蚁窝,水獭的洞穴,都显得复杂而精巧——当然它们的这些创造,比起人类的建筑文化而言,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但如果把建筑材料视为自然的存在物,把巢穴视为动物的创造成果,我们依然能够发现动物智慧在某种程度上体现的那种复杂性。但我们发现,动物所筑的巢穴,从人类发现的那天开始,到人类文明不断演变的过程,它们制造巢穴的方式就没有改变过,其精巧程度也从来就是如此,人类发现它们所筑出的巢穴是什么样,过了几千上万年,它们的巢穴依然保持这样的形式,没有丝毫的改进——所以人类趋向于认为,动物筑巢的形式尽管非常复杂,但似乎这是一种它们先天就有的一种能力,并不是后天通过自身的智慧对这个世界产生认知后的对外部物质世界有意的改造,从而打造成能够有效使用的工具,并通过这个工具的使用而使自身的能力得到拓展——动物即使在它们复杂的筑巢活动中,也并不曾体现人类制造工具过程中那种高明的智慧形式,从这种意义上而言,我们并不把动物筑巢——尽管巢穴从某种意义上呈现出复杂性和精巧性——视为与人类智慧一样的一种高明的能力。即动物即使在某些方面体现一些高明的行为方式,但因为其长期的不变性,因而已经类似于动物某种先天所固有的能力,而与人类智慧的形式有着本质的不同……
这样,我们其实能够发现,人类是通过自身的智慧而认知到工具的不同形式对于拓展自身力量的那种复杂关系的,并且工具形式的不断改进,也不断地让人类的能力得到更大的提升,从而使得人类的工具的复杂性不断提高,人类利用工具所改变周围环境的能力、与自然互动的能力,都随着工具的复杂性和精巧性而水涨船高,所以,人类提升自己能力的有效手段——制造工具,其实不象普通动物一样,是一种先天固有的能力,而是通过智慧对物质不同形式所呈现的功能的差别,而有意将物质改造成特定的形式,从而使得人类拥有特定形式的工具,并广泛使用这些工具,从而使得人类的能力不断地得到提升……
所以很多的思想者将人类制造工具的能力视为人与普通生命分野的一个重要标志,这是有道理的。人类自身的能力显然是十分有限的,人类所拥有的任何一种能力,从感觉自然环境的能力上看,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和听觉,相比于自然存在的那些动物,有很多是有差别的,有些还差得相当远。而从人类移动自己身体的能力来看,速度上并不占优,如果一个大型肉食动物追捕人类,人类是无法通过速度来逃避它的追杀的,因为人类奔跑的速度实在不怎么样。那么相比于在其它空间的活动能力,如攀爬能力、游泳能力和飞翔能力,人类就不是强弱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这种能力的问题,即使拥有攀爬、游泳的能力,肯定也是十分弱小的,至于飞翔的能力,人类根本就不可能拥有……
在力量上呢,这个星球上力量超过人类的大型肉食动物,可以说比比皆是。所以人类所拥有的刚性能力,其实相对是非常弱小的,正常情形下,人类其实是这个星球上食物链的中端位置,他们存在大量的天敌,并且由于刚性能力——奔跑速度和力量强弱——的不足,他们在觅食方面,也存在诸多的不足,经常会陷于觅食失败的窘境之中,因而人类凭借其先天所赋予的那种刚性能力,追求生存的能力是非常弱小的,极易被严酷的生存竞争所淘汰……
但是人类事实上却不仅没有被严酷的生存竞争所淘汰,反而在这个星球上不断地发展壮大,并最终创造出一种完全不同于自然秩序的文明秩序,成为了这个星球上事实上的主宰,这依赖人类所拥有的一种高级能力——智慧——这是一种迥异于普通生命能力的柔性能力,但绝对是一种非常高级的能力,它是造物主对人类的特别恩赐,是高级生命所拥有的一种独特能力,我们需要耐心地考察人类的智慧能力的一般形式,才能真正理解人类的文明成就……
从这个星球上生命物理能力的排序而言,人类是无法在食物链的顶端占有一席之地的。但事实上,人类不仅处在这个星球食物链的最顶端,而且还创造了完全不同于自然秩序的全新的文明秩序,使得他们无愧于高级智慧生命的荣誉,这源自于人类不同于物理能力的另一种高级能力——智慧。我们需要理性理解人类的智慧能力,智慧不是一种简单的物理能力,而是通过对这个变化世界建立理解之后,通过理性使用人类自身的力量,而巧妙地利用合作的方式,而使得人类有限的物理能力得到了几何级数的放大,从而使得人类在自身所拥有的物理能力完全不占优的情形下,却能够通过调动自然本身存在的那些额外的物理能力,成为人类实现自己目标的助力,从而超越了所有生命的那种刚性物理能力,最终主宰了这个星球,并且创造了全新的文明秩序,我们需要从容地解构人类的智慧本质……
人类在物理能力并不占优的情形下,却最终成了这个星球上事实的统治者,那些曾经对人类产生过巨大威胁的、占据这个星球上顶端肉食者位置的生命,如老虎、狮子、豹子……等,这些生命全部臣服于人类的统治力之下,到今天,他们需要通过人类专门开劈的自然保护区才能得到有效的生存——如果人类听任他们自身力量的发挥,在这个星球上任意扩张他们的生存究竟,那么这些老虎、狮子和豹子们的生存究竟就会失去,最终会在这个星球上消失——这是因为人类通过有效使用智慧,扩张了他们的物理能力。我们如果考察原始时代的人类先祖,他们的物理能力的扩张是非常小的,他们只能打造简单的石器,将木棍削尖作为与动物搏斗的工具,燃起一堆篝火以取明及阻止动物的侵犯——但即使这些简单的能力,却已经让动物们退避三舍了。以里外,如果有一堆篝火在燃烧,动物们就不会前来侵犯——火对动物具备天然的威慑力,人类从懂得使用火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对其的功用进行了充分的挖掘——不仅用它来烹饪美味的食品,还用它来在寒冷的冬天取暖,在黑暗的夜晚用来照明,并且还用它来防患那些大型肉食动物的侵犯。后来他们进一步使用火作为能源,来烧制陶器与玻璃这样制造器具的材料,还用来融铸青铜与铁器——这最终产生了人类一个全新的时代——青铜时代与铁器时代,而青铜与铁器所拥有的那种坚固性,使得人类能够打造更加强大的武器,如刀、矛,一旦人类拥有刀、矛这样更加尖锐与强大的武器,那些大型肉食动物就不仅无法伤害到人类,它们开始成为人类捕杀的对象——尤其是那些大型的草食动物,他们虽然不以人类为食,对人无害,但人类却单纯依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有效地捕杀它们的,一旦人类拥有了金属武器,这些动物就立即被人类大面积的捕杀,人类的食物来源就得到了极大的拓展——食物来源的拓展,立即就使得人类的数量得到了拓展,人类数量的拓展,意味着他们合作规模的扩大,而合作规模的扩大,就会使得动物们面临着人类更强大的挑战,最终,这些动物们就渐渐地被人类不断地吞食——如果离开了人类的圈养,很多的动物,可能就会因此而灭绝——因为随着人类能力的不断扩展,人类甚至改变了传统自然情形下的那种生存方式,他们开始通过有计划地圈养那些可以作为肉食的动物,从而开始了一种与农业生存方式并存的全新的生活方式——人类的游牧生活。人类的游牧生活与人类的农业生活方式,是二种长期并存的生活方式,这二种生活方式,是依赖不同的地理位置的不同条件,其所宜于生活的动物与植物的差别,人类的农业生活方式,就是选择那是些人类宜于作为食物的植物,进行有计划的种植,从而形成一种稳定的粮食来源。而游牧民族则是利用环境中的草原能够让肉食动物有效地生存,他们就通过有计划地驯服这些动物,让它们在草原上吃草长肉,从而成为人们稳定的食物来源——这二种生活方式,都依赖人类能力的扩展,从而能够从自然的环境中,筛选出能够满足他们生活需求的植物与动物物种,然后通过有计划的培养与种植,从而获得非常稳定的食物来源,从而形成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农业生活与游牧生活——而这二种生活方式,长期是人类文明的主要的生活方式,而这二种生活方式的竞争,似乎就成为这个星球上人类竞争的主要外在形式……
人类能力的拓展,本质上是拓展人类的自由——如果人类的生存能力没有得到有效的提升,人类其实就谈不上自由——当生存受到威胁的时候,人类有什么自由可言?人类在这个星球上的当务之急,当然是追求生存,而当这个星球上存在大量的能够直接威胁到人类生存的那些大型的肉食动物的时候,人类就沦为这个星球上食物链的中间位置,他们需要时刻为躲避其它大型肉食动物对自己生存的威胁——然后他们才能努力地搜寻食物,以维持生命的延续——在这个漫长的演变过程中,人类充分地发展了他们的智慧,并且进一步创造出一繁殖的工具,通过对这些工具的有效使用,人类渐渐地拓展了他们的能力——但是,我们会发现,单纯的使用工具,即使人类的能力因此得到扩张,但依然不足以应对自然的威胁,人类还需要通过合作的方式,来有效地使用他们的力量,这样,他们才能在残酷的自然的生存环境的竞争中脱颖而出,并最终发展为这个星球上的具备支配能力的高级生命,并终于创造出人类辉煌的文明……
这样,我们就可以考察人类所拓展的三种能力——通过智慧所获得的是认知的能力,通过创造工具所获得的是技术的能力,而通过合作所获得的是力量的有效组合——而这三种能力的最终的源头其实是智慧所产生的认知能力——所以认知能力是人类一切能力拓展的源头。人类的工具创造,本质上是通过人类的认知能力而实现的,没有人类通过智慧所获得的认知能力,人类是无法创造出他们的工具的——而人类不仅仅是创造工具,他们还创造出大量的能够满足他们需求的那些物质与商品,这些都依赖人类的认知背景——而依靠人类的认知背景所完成的人类的创造,本质上就是人类的技术能力得到了发展和进步——人类的技术能力是随着人类认知能力的拓展而不断地得到发展的,到今天,人类的技术能力可以说得到了飞速甚至可以说不可思议的发展——我们能够将卫星送上天空,能够使十万吨的轮船自由地航行于大海之中,能够通过大型的天文观察望远镜看到以光年为距离计量单位的遥远的太空的景象,能够在这个星球上造出无数辉煌的建筑、道路和桥梁,能够制造出汽车、电脑、电视……人类的创造能力可以说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高度——这些都是人类技术能力的拓展,而任何人类技术能力的拓展,本质上都高度依赖人类认知能力的创新与发展,离开了人类认知能力的创新与发展,人类的技术进步就一定会停滞不前……
但是,仅仅有人类认知的进步,并无法有效地拓展人类的能力,即人类能力的拓展可能会停留在某一个瓶颈中而无法得到更大的突破——人类在认知上的进步,所获得的那些技术能力,需要依赖人类的合作才能得到有效的实现,即认知只是人类能力拓展的一个方面,人类能力要在实践层面得到真正的应用,需要依赖人类广泛的合作才能实现——前面我们所举的诸多种人类的技术能力,我们都会发现,离开了人类的合作,这些技术能力是不可能成为现实存在的,因此,人类通过合作而拓展他们的能力,是人类必须跨出的现实的一步,人类离开了合作,可能就无法在自然的环境下生存,人类离开了他们的合作,他们能力的拓展也会成空——所以通过合作才能使人类的力量得到有效的拓展,是一个人类所面对的现实问题——问题是我们要追求怎样的合作方式,而不是人类可以放弃合作。人类不可能离开合作而生存——即使是人类最重要的能力——认知的创新,我们会发现,离开了人类通过合作所实现的有效的知识传承,人类的认知进步就几乎不可能发生,离开了人类对这个变化世界的分门别类的研究与探索,人类的认知进步可能就会永远在一个低水平上徘徊,而不可能有进步,而一旦认知的进步停滞,我们就会发现,人类技术的进步也停止了,人类合作所能够产生的力量可能也就在某一个高度止步不前,而追根溯源,我们会发现,即使是最具个人化的人类的认知创新,也极度依赖人类的知识传承与认知的分工合作——这些,都是人类不得不依赖合作的最深层的理性根源……
人类是从三个方面去拓展他们的能力的,首先当然是认知的创新,只有通过认知对这个变化世界形成了创新的理解之后,我们才可能将这些认知转向某种技术层面的创造,从而使得人类的技术能力得到提升——但认知的创新,并不必然就能够被人类纳入技术的实践领域,有很多的认知,可能在实践的层面会是无用的,但也可能只是一个时间内人类无法将其纳入实践,而随着人类认知与实践的进步,有些曾经无法纳入实践的认知,可能又会在新的时期里被人类广泛使用,从而使得人类即使对那些短时期内看似无用的认知,依然能够保持某种足够的追求,本质上是追求未来某种新的实践的可能性,因此,人类在追求认知探索的时候,可能并不完全是朝向现代看似可以纳入功利实践的那些层面,人们依然对那些现在看似无法纳入实践的认知探索,也保持一种足够的好奇心——最终,人类就将认知探索,从实践的层面单独列出来,将其作为一种纯粹的探索,从而保证人类认知探索的多重方向性,而不至于被实践的功利层面所限制,从而使得人类认知探索的方向性受限——所以认知创新是人类创新的最重要的方向……
人类追求将他们的认知纳入实践——这是人类技术进步的重要方向,只要是在认知层面产生了某个新的方向,人类就会自觉或不自觉地追求其在实践层面的应用,即使是现在的实践形式,全都无法让这种新的认知切入应用领域,但人类可能会寻求新的创新形式,来应用这些认知,而这些新的实践形式,可能为人类新的生活目标探索到不一样的文化追求的方向,从而使得人类的实践,能够不断地创新他们的形式,实践形式的丰富性与复杂性,也为人类的文化生活产生更多的方式,使得人类的精神目标得到不断的拓展,即人类努力让他们的认知纳入实践的形式,即使目前有限的实践形式无法纳入新的认知,也不能改变人们主动和努力应用新认知的那种激励,从而使得人类的实践形式不断地得到丰富,在某种意义上,这是人类技术不断进步的动力……
当然,离开了人类的合作,人类的新的实践形式,其实就不可能产生,而人类的合作,本质上是人类个体力量是有限的,即使他们通过工具而有效地拓展他们的个体力量,他们力量的拓展毕竟有限度,而合作则可以通过个体力量向不同的方向拓展,而非通过单一的方向来拓展力量,而这种不同的个体力量的拓展方向,就为人类实践形式的丰富性产生了力量的基础——如果力量都是朝向单一的方向发展的,我们就会发现,这种单一方向的力量的组合形式是有限的,实践形式自然就会受限。一旦不同的个体力量朝向不同的方向发展,而通过不同的力量来组合成不同的实践形式,我们就会发现,这种不同力量的组合形式就会变得比单一力量的组合方式更丰富多彩,这样,人类就会创新出更多的不同的实践形式——而这种更多的不同的实践形式,依赖人类合作的高效和有序——即不同的力量朝向不同方向拓展,就会产生出更丰富多彩的力量的组织方式。但我们会发现,一旦人类的力量朝向不同的方向发展,这就必然使得不同的力量所实践的形式是不同的,当他们所获得的目标也就不同,如果不同的目标不能够通过有效的分配方式,而实现不同的个体所追求的目标的共享,这种合作就依然处于某种单调之中——即个体如果只能够通过自己的实践来实现自己的目标,而无法分享其他社会成员所追求的目标,那么个体生活的单调性依然就没有得到有效的改善,只有这种不同个体所追求的目标,能够在共同体内有效共享,这样,个体追求不同的力量发展的那种方向的激励,才能得到鼓励,他们才能努力在单一的力量拓展方向上发展,通过他自己在这个方向上的力量发展而获得的更高的能力,能够产生高效率的创造,通过这种高效率的创造与他人分享成果,同时自己也分享他人通过发展自己单方向的力量而获得的高效的创造成果,这才构成人类社会真正的合作体——而对这种合作与不同方向拓展力量的考察,就成为我们对人类合作理解的一个重要的方向……
所以,我们会发现,人类的认知、技术与合作,就成为人类拓展其自身力量的最重要的方向。我们需要努力考察这三个人类力量拓展方向的基本的形式,从而形成对人类自身力量拓展的那种基础的理解。离开了对人类力量拓展的理解,我们其实就无法理解人类文明所创造的一切成果——无论是人类无所不在的那些建筑群,纵横交错的道路,各种各样的人类创造物——我们会发现,即使很多的东西看似由个人创造出来的,如粮食生产,好象是一个人在田地上辛苦劳作而创造出来,但离开了人类的认知传承,这个人其实是无法生产出粮食的,而认知传承,本质上依赖人类的合作——是久远时代的先人们认知到植物生长的规律性,从而获得农业种植的知识的,而这个农民所完成的一切劳动,都是在这个认知的指引下进行的,所以即使他是单独的个体的劳动,依然存在深远的人类认知合作……
所以合作对于人类而言是如此的重要,我们在这个系列里,会努力考察人类的合作,理解如何才能构成人类合作的理性,而这是对人类社会合作考察的最根本的方向……
人类的自由依赖于他们力量的拓展——其实人类在他们对于神的想象中,他们都是将神想象成拥有无限的能力——拥有无限的能力,本质上就是拥有无限的自由——没有能力,就没有自由。造物主赋予生命的能力是有限的,这样,生命就只有有限的自由。我们所想象的上帝,拥有无限的自由,不——自由就是上帝本身。本质上是上帝拥有无限的能力——我们在信仰中,是赋予上帝以万能的,即上帝无所不能——至于上帝是如何拥有这种能力的,人类并不知道。在创世纪的描述里,最初,上帝行走于黑暗中,他想到,要有光,于是就产生了光——这就是上帝的能力,他想要什么,就自然地会产生什么,即使这个世界的万物,都全部是上帝的创造,是上帝想要什么就创造什么,但我们会发现,上帝创造这万物,并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了人类。因为上帝是拥有无限的能力的,这种无限的能力的拥有者,使得他事实上不需要考虑自己需要什么,因为他要什么就是什么,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他还有空闲,来努力创造万物,来满足人类生活的需要——这当然是人类的想象——但在这个想象中,我们会发现,能力才是这个想象得以生成的最重要的原因。如果上帝不是万能的,那么这种想象就会沦落为空想——如人类如果象上帝一样思考,要有光,但这光却并不会马上诞生——而需要依赖他们所生活的地球的那一边,运行到面对太阳光的方向,才能有光,否则,即使人类如何希望有光,地球上依然是黑暗一团——但人类产生要时刻有光的梦想,在几十万年的实践之后,就通过对火的控制而得到实现——现在,如果人类在晚上说,要有光,如果那时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人类就可以点起一堆篝火,于是他们就获得了光——而现代,人类通过发电来获得光,如果他们在漆黑的夜晚,说要有光,就比起点起篝火要方便得多,他们随便在室内拉开一个开关,于是整个的房间立即就被温暖的光明所笼罩——人类技术的进步,使得他们的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拓展,而这种能力的拓展,是为人类自由的拓展的一个基础的保障。没有能力的有效拓展,人类一切自由的拓展,就会是镜花水月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