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来谈人类行为中的认知存在——如果要真正理解人类的认知,其实我们会发现,前面所谈及的人类行为中的若干种存在,如利益存在、价值存在、伦理存在、文化合理性存在、规则存在,其实都构成人类行为展开的认知存在。但这里所提及的认知存在,不再涉及上面诸维度的认知特征,而是人类对与他们互动的变化的特定的导致利益、价值、伦理、文化合理性与规则产生的逻辑源头——这才构成人类行为中真正的认知维度。即人类行为展开时,其认知维度,构成人类行为其他维度——如利益维度、价值维度、伦理维度、文化维度、规则维度的逻辑链条上的再上一级维度……
人类的任何行为,都是有着认知的背景的,没有认知的指引,人类几乎不会展开任何的行为——如人类种植庄稼的行为——就是基于人类对植物生长规律的认知——正是基于人类植物生长规律的认知,人们才会广泛地开展他们一般的种植作物的行为,并最终拓展成人类的农耕文明。同样的道理,人类的游牧民族,也是基于他们对那些家禽的生活习性的理解,才能开展相应的畜牧养殖行为的——如果没有能家禽的生活习性形成充分的了解,你就无法想象人类会有如此大规模的畜牧行为。人类在这个星球上获取生活资源的二种最重要的方式,就是农业种植与畜牧养殖——这二种重要的行为方式,构成人类不同的生存形式,并且也构成二种基本的文明形态,即农业文明与游牧文明,而这二种文明形态,也形成人类历史中,最重要的冲突的二方——这些,我们以后再聊……
我们进一步谈人类的种植行为——人类如果不能对作物的生长规律有了解,他们可能永远也不会进入一般的种植行为。只有他们充分地了解了作物的一般生长规律,人类才可能进入理性的农业种植。但对作物生长规律的了解,其实是通过对野生植物的长期的观察而获得的,并且是对大量植物生长现象的离散的发现,并且将这些离散的发现渐渐地通过逻辑的能力,将其整便成一个对植物生长规律的整体的认知——你很难想象,人类是通过对一粒种子的长期和不间断的观察,从它的悼到土里,发芽,生根,生长,然后开花结果,最后成熟——这样的对一粒种子的完整的观察过程,我相信人类的历史上不曾出现过,人类永远也不会这样去观察他们周围的事物……
但即使人类没有这样持续地观察某一株植株的全部生长过程,但通过人类对植物生长的那种间断的观察,人类就逐渐地形成了很多零碎的与植物生长现象有关的事实——这些事实,包括,人们发现很多植物的种子悼在土地上的事实,人们发现,植物种子发芽的事实,植物渐渐生长的事实,植物开花的事实,植物结果的事实,植物果实渐渐成熟的事实……这些,构成人们对植物生长过程建立全景理解的离散的事实——并且,这些事实,在大部分的时候,可能并不是特定一株植物的事实,而是人们看到了A种子悼到了地上,B种子发芽了,C种子长成了幼苗,D种子开花了,E种子挂果了,F种子的果实成熟了……人们将这些事实串了起来,就自然地形成了植物生长过程的一般规律——发芽、生根、成长、开花、结果、成熟……对植物生长过程的一般理解,是人类能够进入到对他们农业种植行为的一般的认知前提,没有这样的认知前提,你很难想象,人类会进入一般和普遍的农业种植行为——同样的道理,如果没有对动物生长规律的认知,你也很难想象,人类会进入大规模的主动的畜牧过程,并进一步产生人类的游牧文明……
我们还是来稍微详解一下人类的农业种植行为。人类在发现了植物生长规律——尤其是一年生草本植物的生长规律之后,他们才能开始其相应的种植过程。当然这些种植过程,与植物的种子能够满足他们的食物要求有关。人类只会去种植他们有用的植物,这些有用的植物,主要就是一年生的草本植物,这些一年生的草本植物,在人类对其进行有意的栽培以前,人类曾经与其有过漫长的互动,即在很长的岁月里,人类事实上已经以这些草本植物的果实为主要的粮食来源了,但那时他们只在天然的野生的草本植物成熟之后,才去采摘那些果实,并且这些果实肯定不会很多,因为还有很多的野生植物与这些可以作为人类食物的草本植物同时生长,这些野生的植物会夺去很多的土地营养,导致人类可以作为食物的那些草本食物的果实的量有限——当然,人类那时还需要采摘大量的其它植物果实来维持生计,由于人类那时可能还没有定居,他们需要不断地迁徙,沿着获得天然食物的路径而迁徙,从而构成人类最初的采集与狩猎的生活方式——当然那时候人类的能力可能已经得到相当的拓展了,即使他们还没有开始一般意义上的定居行为——那是人类能力得到更大拓展的表征。但即使是采集狩猎时代的人类,其实已经通过工具制造与合作的方式,形成了强大的力量,已经能够制服大部分的野生动物了,即使是那些大型的肉食动物,即使人类因为自身速度的原因,他们可能无法有效的捕捉到它们,但它们可能已经很难对人类形成伤害了——即人类在他们的采集狩猎朝代,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为了这个星球上的主人,我们发现在非洲有一个部落,叫马塞人,他们有一种行为,就是从狮子的口中夺食——当狮子们杀死了斑马这些大型动物之后,这个部落的人们手拿长矛,直接冲上去,狮群就会主动逃避,结果马塞人就会极快地将斑马身上极有价值的部分,用刀割下带走,然后狮子们才又沮丧地回到班马的尸体边,啃食马塞人割剩的残余——可见,即使在人类的采集与狩猎时代,人类的力量,已经远远地强过于这个自然环境中的最强大的肉食者了……
人类能力的拓展,与人类的合作规模有关——而人类农业行为的普遍展开,是人类文明转变的一个重大的革命——对于人类自身能力的拓展而言, 人类农业文明,是通过人类合作规模的扩大而形成的。即人类的农耕行为,是人类合作规模得到扩大的保障,从此人类就跨入了农耕文明的时代——人类从部落时代向古典文明转型,一个标志性的事件,其实是他们什么时候跨入了农耕的门坎。有了农业耕的行为,人类开始定居下来,从而形成了一个有着相当规模的稳定的合作体,这个合作体的一般特征是,由于有了相当规模的农业种植,人类食物来源有了一个稳定的渠道,从此人类就不再需要通过不断的迁徙来获得食物,而可以通过在一个地方的稳定的劳动,以农业种植的方式,来获得他们主要的粮食来源……
但是人类的农耕行为,仅仅通过简单的发现一年生草本植物的生长规律是不够的,他们还需要有对他们所种植的作物的更深刻的发现,如作物与一年四季的气候的关系——这就需要对一年四季的更替有认知。作物与土壤的关系——人们就根据这种认知,而专门开辟出宜于作物生长的土壤——结果,人类种植作物的土地,成为了田土——这是人类专门开垦出来的,不存在于自然的环境之中。由于作物生长与水的关系,人类就专门修筑水利设施,由于作物生长与营养的关系,人们就对作物施放肥料,由于人类种植的作物与不同的动物存在自然的食物链关系——于是那些自然环境中以这些作物果实与根茎为实的自然动物,就成了人类眼中的害虫——这些自然的动物,由于它们与这些作物所形成的天然的食物链关系,结果因为人类对这些作物果实的贪婪需求,它们成了人类眼中的害虫,并且有了一个异常强大的对手——人类。人类在种植庄稼的过程中,大量的捕杀那些以他们作物为食的动物,并且有意培养那些以这些动物为食的其它的动物,人类称之为益虫,如燕子、青蛙等,都是人类眼中的有益动物,仅仅是因为,这些动物是以人类眼中的害虫为主要食物来源的……
我们会发现,人类行为的展开,是基于他们复杂的认知而进行的,他们的农业种植行为是非常复杂的,但任何复杂行为的展开,当我们进入对其理性的分析层面的时候,就会发现其背后所隐藏的深刻的认知原理——没有这些认知原理作为前提,你很难想象人类的农业种植行为会发生——如果你考察人类任何的其他行为,你都将会发现其中所隐含的认知存在——人类在自然的状态下的那些行为,与一般的动物的行为可能是没有差别的,如狮子捕食羚羊。我们会发现,狮子只有在饥饿的时候,才会展开他们的捕猎行动。一旦狮子不感到饥饿,它们是不会去捕杀羚羊的。并且狮子一旦捕杀羚羊得手,它就立即大快朵熙,在饥饿餐一顿后,狮子就离开了,留下羚羊的尸体,让其它的动物去抢食,狮子也会不管不顾。这是这个星球上普通动物的一般行为方式,人类在他们最初的岁月里,是否如这些普通动物一样行为呢?如果我们合理地猜测,可能与这些行为差不多,因为人类毕竟是从自然的生存状态演变到社会的生存状态的。但社会生存状态已经是人类有历史以来的一种事实的存在,而在此以前,人类并没有对他们久远的丛林岁月留下任何记忆,包括只言片字——也许那时人类还没有发明现代意义上的语言,更不用说文字了,可能存在一些简单的声音,基于人与人在自然的状态下简单互动的要求,与现在的猴子与猩猩一样。但人类一旦转变成一种社会生存状态,我们就会发现,人类的行为,不再是基于他们在自然环境下的那种欲望的驱动,而是有着重深刻的认知指引——就如同人类复杂的农业种植行为一样。其实岂止是人类的农业种植行为,人类任何行为的展开,都必然有着他们深刻的认知背景——而这认知背景,是基于人类对于自然与社会的变化的理解,而自然地生成的,这就构成人类的一般社会实践……
人类的行为,其实就构成人类一般的社会实践——我们需要从人类的社会实践中,进一步解构人类行为展开的深刻的认知原理——这种深刻的认知原理其实是基于人类对自然变化与社会互动变化的一般认知而形成的,并且这些认知,时一步演变,就自然地产生人类合作的利益认知、价值认知、伦理认知、文化合理性认知、规则认知,然后再范围广泛地推出对人类行为的一般认知——只有深刻理解了人类的行为,才能真正理解人类的文明。而人类的行为,构成人类社会实践的展开,没有人类的行为,你就不能说存在什么一般意义上的人类社会实践,行为与实践在某种意义上是等价的。但如果没有人类对自然的认知,对人与人的相互关系的认知,你就无法真正切入到对人类行为的内核的那种透彻的理解——因为人类的行为,是基于人类对自然变化的认知,以及人与人的关系而自动地在一个合作框架里展开的,这就渐渐地形成了人类的合作理性,人类的实践理性同时也是从人类的合作理性里推出来的,但这一切,首先需要从人类对自然的认知里产生,然后进一步从人与人的关系中推出人类深刻的利益、价值、伦理、文化与规则认知……
人类行为的展开,离不开他们对事物变化的认知——有些认知可能是简单的,仅仅是知道这个东西可以吃,并且人们知道这个东西在哪里?如采摘时代,人们会以果实为食。他们就需要知道哪些东西是可以食用的,这些东西会在哪个季节结果,它们生长在什么地方?这些构成采摘时代人们行为的重要的认知指引。如果他们喜欢食用桃子,那么每到桃子挂果的季节,人们就会拿着框子,到山上结满桃子的树上去采摘桃子——这些人类行为的最基本的认知就是,他们知道桃子能食,桃子已经结果,并且在某一块特定的山坡上——事物所存在的信息,同样构成人们基本的认知指引之一。没有对事物存在位置的认知,人们其实就无法获得该事物——那些离人们很近的事物,人们用目光就能够直接看到它们,当然最容易被人们所认知,但如果一个事物,隐藏在一些偏僻的角落,人们很难看到它们的存在,这些事物,即使对人类有用,人们可能也很难利用它们,因为人们不知其存在。王阳明就说,山花自烂漫——烂漫其实是人类对漂亮的山花的价值判断,即人们喜欢山花开放的状态,当山花开放的时候,人们就会去欣赏它们开放的美丽姿态,但如果山花开在山上不为人知的地方,人们并没有看到山花,它们就只能独自开放,而其美丽就没有人去欣赏——因为人们对每一个有价值的事物,都需要首先发现才能欣赏它,利用它——如果没有被人们发现,这些事物的价值,就在人类有用的意义之外,无法给人们带来实际的价值。即知道事物的存在,亦是人类认知指引之一。
我们来进一步考察人类与事物的认知背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们会发现,人们几乎就不再基于他们自然的天性而行动了。人类自然的天性是什么呢?其实就是基于他们的欲望而展开行为。人类行为,是基于复杂的认知背景而展开的,对人们所展开的每一个行为,其认知背景几乎都不可或缺——只是这认知背景里,我们需要对其不同的特征存在,而进一步进行厘清。即对事物的利益存在、价值判断、伦理属性、文化合理性存在、规则属性以及认知原理,这些都需要得到仔细的厘清与理解。之所以需要对这些进行厘清与理解,是因为上述行为的属性,是社会认知里最重要的特征,是几乎任何一个社会行为的展开里都存在的,是对人的行为建立有效的社会认知的重要维度。我们前面已经扼要阐述了人类行为展开里的利益、价值、伦理、文化、规则诸维度,这里所展开的是人类认知里的认知维度,就是把认知里与上述特征进行界定后的其它行为指引信息……
比方说,如果你想开车——你就会发现,你要知道如何开车。这是非常重要的,即首先知道车如何才能启动,在不同路段中的速度调整,怎样加速与刹车……这些构成开车的重要知识。如果你不知道这些开车的基本知识,你就可能无法开车,当然你也不会主动去开车。这就是开车的认知维度——这些认知维度是与人类与某一变化互动的知识背景,但这些知识背景本身,却超越利益与价值,也与文化合理性以及社会规则以及行为的伦理属性无关。但人们的开车行为——因为是在一个社会里展开的,必然存在与社会成员的互动,就自然地会产生相应的伦理属性与规则体系,这些将约束你开车时与其他社会成员的互动。当然,你之所以会主动开车,一定与你开车时所追求的特定利益有关,也与你在开车时的价值判断有关,这构成你开车行为的自我激励——没有自我激励的存在,人们其实是很难展开其相应的开车行为的,对其的综合理解,就是开车行为的那种文化合理性阐释了——即人类为他们任何行为展开的那种合理性的建构……
人类对这个变化世界的理解,是由人类的智慧而获得的。但如果要将认知与人类的实践结合起来,就需要人类的理性介入其中,因为存在一个重要的问题——即人类如何与他们所形成的一个变化的认知进行适当的互动——这种互动,是因为人类认知到了一个变化发生与相应条件的关系,然后人类如何理解不同的条件与变化的结果,以及人类希望获得怎样的变化结果,而这些变化结果,需要人类如何改变变化发生的条件——而一旦涉及到人类如何改变变化发生的条件,这时候就是人类理性介入了,即理性需要权衡,这些变化的不同结果与人类所追求目标实现的关系,以及不同的结果是与什么样的条件佳钩的,人类如何去改变这些变化的条件——当然,前提是人类需要有能力改变,如果人类无法改变变化的条件,变化会朝着特定的方向演变,但并不意味着人类理性就无法发挥作用,因为,人类可以让自身的行为适应这些变化发生的方向,从而与特定的变化进行相应的互动,如人类与他们生存环境中的四季更替的互动,与地球自转所形成的日夜更替的互动,甚至人类因此而形成一种特定的生物钟,其实就是人类理性调整他们的行为方式后,适应了这种特定的环境变化,从而使得人类获得与环境的最佳互动形式,因而构成了人类理性的选择……
人类行为的展开,当然有着非常深刻的感性基础——感性是人类作为生物属性而存在的无法去除的天性存在——但人类社会行为的展开,本质上是由深刻的理性机制来进行选择的。没有人类的理性机制,你可能无法想象人们会展开他们与社会相契的行为——他们的行为可能更接近自然的丛林状态。但人类一旦离开他们的自然生存状态,而选择进入社会合作状态,我们就会发现,他们其实就已经开始由理性深度介入他们的行为选择之中——人类的行为选择本身就是一个理性选择的结果,无论是认知也好、利益也好、价值判断也好,伦理论属性也好、文化合理性推演也好、规则体系也好,其实都是由人们的理性作出相应的选择的——即使人类回归到自然的状态之中,他们的行为可能也很难恢复到自然与丛林状态下的那些行为特征。如著名的鲁宾孙漂流记里的那个鲁宾孙,当他在一个孤岛上生活,岛上只有他与星期五,但他的行为的展开,已经与丛林状态下的自然人有了根本的分野,鲁宾孙在孤岛上的行为方式,与我们所发现的社会人的行为方式,几乎没有差别……
人类行为的认知背景,与人类对变化的理解有关——但如果涉及到具体的行为展开,这种变化的理解就是行为展开的基础,人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这个变化与具体的行为展开的目标的相应的关系问题。这里,我们可以从人类普遍的农业种植问题展开阐述,即人类的农业行为,当然需要对植物本身的生长规律的理解有关,即对植物生长规律的认知,是人类农业行为展开的基础与前提。但这种基础与前提,还需要人类行为展开的目标建立起一种清晰的联系——即人类种植作物,是为了获得作物生长成熟后的果实——这是人类农业行为展开的目标。人类的农业行为的展开,就是围绕人类对作物生长规律的认知以及与他们所追求的目标的复杂关系上而有序进行的。这样,作物生长过程中,它沿绕着人们为它设计的特定的变化方向——即发芽、生根、生长、结果、成熟这一条路径进行变化——如果任何一个环境偏离了这条变化的路径,人类就需要通过自身的行为来调整变化的条件,从而使得这个变化朝向人们期待的方向进行。这样,不同的条件与人类期待的变化的关系,就成为人类力量有序行使的重要的认知指引,当条件不能满足人类希望的变化的方向发生时,人们的行为方向就趋向于满足那些条件,如作物生长过程中,因为缺水,让它的生长受到威胁——其实自然环境中,植物因为缺水而死亡的情形随处可见,人们不会采取什么行动,但当人们种植的作物缺水时,人们就会将其它地方的水引入作物生长的环境中,从而使其改变缺水的状态,保证作物不朝干枯的方向变化,而朝向有水的生机勃勃生长的方向演变,这是人类认知与他们行为展开的那种复杂关系……
同样的道理,人类对于作物的施肥行为,是基于人类希望作物生长成熟后,能够获得更多的果实这个目标的。在自然的状态下,作物生长的果实的多少,与它本身植根所处部位的营养状态有关,如果那里营养丰富,这些植物生长的果实就会多,如果营养少,这些植物的果实就会少。但人类种植作物的目标,就是想让作物结出更多的果实,即希望能够五谷丰登——但因为作物结出果实的多少与作物本身生存环境的营养丰富与否有着直接的关系,于是人们就在种植作物的土地里施肥,保证作物生长所需要的营养成份,从而使得人类丰收的目标得以实现——而这些作物在自然的生态环境中,它们所获得的营养与环境有关,而环境是在一种自然的竞争状态下生成的,并没有什么力量去额外地补充这个环境中与作物生长需要有关的肥料成份,而人类的施肥行为就改变了作物生长环境中的养份,从而使得作物比起它们在自然的环境下,能够生长出更多的果实……
如土地——在自然的状态下,我们很少发现,只有着单一植物生长的情形,自然状态下,总是有很多的植物自然地混合生长在一起。但在人类的社会环境里,我们就会看到,只有单一植物生长的大量的土地,这些土地,是人类主动开垦出来,用来专门种植庄稼的。那些原来生长在上面的其它的植物,全部被人们连根铲除了。人类开垦出这样的土地,并且只种上一种庄稼,让所有的其它的植物都从他们的土地上消失,即使偶尔会有一些顽强的植物,依然会在人们的土地上生长,但它们的命运通常不会好,因为人们会主动地拔除它——人们会在他们种植庄稼的土地上,有意地将那些不与他们种植的庄稼一样的植物都拔除悼,人们称之为除杂草。即不允许这些杂草来夺走他们所种植的庄稼的养份,保证这块土地上的所有营养物质,都能够被他们所种植的庄稼所吸收。这也是基于人类对作物生长所需要营养是源自土地的认知,他们清除悼那些可能吸收这些营养物质的杂草,就能够最大限度地保证这些营养能够被他们所种植的庄稼吸收,从而使得庄稼能够丰收——这也是人类种植庄稼的一般行为方式,而这些行为方式,同样是基于深刻的认知背景而产生的……
人类行为展开的认知背景,其实是普遍存在的,我们会发现,人们的任何行为的展开,都会有着清晰的认知背景,如果你想做鞋,你就得知道鞋如何做,如果你想修车,你就得知道这车的构成原理。如果你想做报表,就就得知道相应的财务知识。如果你想谈文化,你就得知道什么是人类的文化……人类无法离开他们相应的认知背景而展开他们的行为,人类的一切行为,都有着清晰的认知维度——只是这里的认知维度——已经与我前面所说的人类的认知产生了差别,因为这些认知,已经综合了人类对变化的理解,与人类力量介入这个变化过程中的那种复杂的关系——并且还需要将相应的利益维度、价值维度、伦理维度、文化维度与规则维度进行适当的分野——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上述五个维度,依然可以作为人类行为展开的认知维度——所以这里我所指的认知维度是特指的,是与这五个维度有着区别的认知维度,我们需要对此有着必要的理解……
而进一步理解,我们就会发现,人类行为展开的认知维度,与上述的利益维度、价值维度、伦理维度、文化维度、规则维度又有着深层的关系。我们在此尝试作一个简单的展开……
这里的展开,需要与人类行为展开的另一个方向——即人类的目标追求有关。其实,如果离开了对人类行为展开的目标的理解,上述诸认知维度,我们可能就都会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一样,无法真理建立起一种理性的理解。即人类行为的展开,都是有着清晰的行为目标的,如果人们在行为时,是没有目标的,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并不清楚自己行为展开的目标方向,则这样的行为,将是一种没有认知价值的行为,人们不会对其进行观察与考察——除非人们需要从对这样行为的展开中去理解行为人的精神状态如何——即一个完全在无目标的情形下而展开的行为,如果不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人,就可能是他的精神状态存在问题。所以当我们展开对人类行为的真正理解的时候,对人的行为展开的目标追求的理解,是真正理解人类行为的基础。而对人们行为目标的理解,也是对人类行为展开的利益维度、价值维度、伦理维度、文化维度、规则维度与认知维度建立清晰分野的主要方向……没有对一个人的行为展开的目标的清晰理解,上述对人的行为展开的相应的分野,可能也很难建立起来——尤其是伦理维度与文化维度……
我们依然以前面的人类农业种植行为来展开对人类行为的一般理解。我们知道,人类农业种植行为的展开,是沿绕着丰收这一个单纯的目标而展开的,即人们希望能够在有限的土地上,尽量得到更多的作物果实,从而使得他们能够获得更多的粮食——当然获得这些植物果实越来越多的同时,人们还期待能够尽量减少他们为此的付出。这些付出即是人们的成本,而收获和果实就是人们的收益。
为了能够让人们获得更多的果实,人们的农业种植行为其实是煞费苦心的,他们展开了极其复杂的行为方式——这些极其复杂的行为方式,是这个星球上的其它生命所无法理解的。如他们在春寒料悄的时候,就开始翻耕土地,培育秧苗,然后开始非常辛苦的种植,在炎热的夏天,他们冒着酷暑,在田里除草、杀虫……这些行为,都与人类追求作物种植的丰收有关——人类之所以展开这样为绝大部分的生命所不理解的行为,是因为他们清晰地认知到,通过这一系列辛勤的劳动,他们能够在秋天到来的时候,收获他们的果实,从而使得他们在未来的一年里,能够保证粮食的供应不受自然环境的影响,即当他们在冬天自然的气候严酷的时候,他们的仓库里,储藏有足够他们需要的粮食,他们可以安居不动地度过严寒的冬季,让他们的粮食保持足够的供给……这是人类追求粮食丰收的目标,促使他们展开发复杂的农业种植行为,从而构成人类社会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人类复杂的行为展开,与人类对他们的认知与所他们所追求目标的那种清晰的关系的把握有关——这构成人类深刻的理性存在。没有人类理性准确地把握了人类认知与他们所追求目标的关系,人类是不会展开他们如此复杂而辛苦的农业种植行为的,并且随着人类认知的不断的深入,人类的农业种植行为演变得越来越复杂,如今天人类通过大棚、温度的调节来进行农业种植,这些种植行为,被称为高科技农业,就与人类对技术促进农业进步有关。如以色色发明的著名的滴灌技术,也是人类农业种植的经典范例,都与人类对植物生长所需要的条件与人类追求稳定与丰收的目标的实现有关。人类行为的展开,离不开他们深刻的认知背景——这里所提及的,仅仅是自然变化的认知背景。但人类行为的进一步展开,就需要在人类对社会认知的背景下展开了,因为人类不仅基于他们对自然的认知以及这种认知与他们所追求目标的关系,而展开了一系列复杂的与自然互动的行为,他们还进一步进行人与人的广泛的合作,而这种合作,会自然地介入人与人的关系问题——人与人的合作所产生的深刻的人类互动的关系问题,构成人类社会的主要的认知背景,而这种认知背景,将与人类合作所追求的效率目标密切相关,人类因此产生了广泛的伦理规范、规则以及文化合理性的维度,来调整人类社会合作的不同关系,这同样构成深刻的认知背景——但与自然的认知背景不同,这是社会的认知背景,而这种社会的认知背景,由于社会成员的那种自利的理性基因的存在,就产生了一种不同的社会情境下,人类行为选择方向的变化因素,这种变化因素会导致社会互动,进入更深度的复杂性,使得人类的社会认知,其实比起本来就十分复杂的自然认知而言,却更加复杂万分——人类在其文明演变的实践过程中,会发现,对社会认知的艰难,其实远远超过了他们对自然认知的艰难……
人类社会认知的艰难,首先在于,关于社会认知方面的那些社会事实,并不能通过人类对人的行为的观察就能够有效地获得——人类社会运行的那些可以被称之为社会事实的存在,固然是由人的行为而产生的——没有人的行为的展开,你很难说有真正的社会事实的存在。但人的行为的展开里,那些可以被人的感性直观经验到的物理事实,并不构成人类认知里的社会事实——但这些物理事实却是构成人类社会事实的前提和基础,不过人类解读这些物理事实,却需要从社会运行的层面去重新建立该物理事实的社会意义,而这个意义的重构,并不与人们所观察到的那些物理事实有关,而是由人类的理性重新建构起来的社会运行的意义有关。即人类社会运行的相关的社会事实,并不是人类感觉器官能够直观地体验到的那些行为的物理事实,而是人类行为展开的与社会意义建构有关的社会事实,这才构成人类行为展开的社会意义,只有在这个社会意义所形成的社会事实之上,人们才能对其相应的社会运行建立起一个因果链条的推演关系,从而构成对社会运行的理性理解……
所以我们所谈的社会认知,与通常我们理解的自然认知的差别是明显的——自然认知是在人类对物理事实的经验观察之上,对这些变化建立起智慧层面的理解,然后进一步推演自然演变的深层机理,从而构成人类对宇宙、物质和生命的深刻理解,这是人类世界里通常意义上的自然认知。而社会认知,则是人类通过他们可观察到的人的行为的物理特征,根据这些物理特征与人类社会运行的关系,而建构起一整套完整的社会意义体系,然后再在这一整套完整的社会意义体系的基础上,解读其相应的社会演变的因果关系,从而建立起人类行为的社会演变源流,形成对人类行为的社会性理解,从而构成人类的社会事实——并在这一社会事实的基础上,进一步推演人类的利益存在、价值存在、伦理存在、文化存在、规则存在……从而进一步推出人类社会运行的那种深层的力量结构——只有真正理解了人类社会运行的力量结构,我们才能说我们理解了人类的社会现象与人类所理解的文明——人类的社会现象与人类的文明秩序其实与自然现象与自然秩序是有着根本的分野的,你无法通过人类的自然行为方式,直接推出人类的社会行为方式,你最多可以通过人类的自然行为方式,间接地对人类的社会行为建立起某种比较的理解,因为人类的社会行为里,其实隐含了某种自然的属性,即人类其实可以解读出人类行为里,由欲望所推进的那种深层的基于人类动物性的力量——这种力量,本质上是推动这个星球上的动物展开其行为的深层的力量。所以曾经我与一些朋友沟通人类社会的那些基本的事实的时候,他们对人通过欲望而推进的人的感性力量有着深刻的推崇,认为这才构成人类文明演进的真正的原始的动力——其实这只是人类行为展开的一种动物的原始的推动力,与人类基于理性而展开的那种深刻的社会力量进行深度的博弈——但当人类成功地通过文化理念完成了他们深远的社会化过程之后,人类行为的展开里,那种纯粹基于感性推动的力量,其实已经开始隐居幕后了,真正支配人类社会行为展开的,其实是人类社会的那种理性存在——王阳明在一次抓到一个小偷,那个小偷似乎一切都无所谓,但当王阳明让他脱下衣服的时候,最后小偷脱到最后一条短裤时,他坚持不肯——王阳明就从这个小偷的身上,发现了人类社会里,那深刻隐藏的文化观念的力量的存在——他称之为良知——其实这种良知,就是人类文化建构出来的那种合理所社会生存方式,而这种合理的社会生存方式里,把人的身体里的某些隐藏部位遮蔽起来,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生活中最为根深蒂固的一个组成部分,这个组成部分,构成人类行为的那种内化的认知,以至于人们认为,这些人类的文化观念,就是人类所先天拥有的——其实很难说这是一种先天的拥有——人类在自然的环境中,是不可能对他们身体的赤裸状态感觉到羞涩的,就象今天我们所看到的自然存在的那些动物一样,这些动物从不感觉到赤身裸体有什么不正常——相反,不赤身裸体才是不正常的。它们也不认为交媾是应该躲藏在暗处进行的,相反,他们是在一种自然的欲望的驱动下交媾的,这与它们在饥饿的欲望的驱动下进食一样,是一种正常而自然的行为——但人类的文化行为,已经成功地将身体的隐私的遮蔽视为了一种几乎先天的文化存在,即使是亚当与夏娃,当他们智慧初开的时候,他们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裸露的那种羞耻感——而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偷,他也对身体的隐私部位十分看重,已经成为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坚守的行为。这说明人类的文化合理性观念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生活中一种十分强大的力量,是人类社会行为展开的一个重要的认知指引……
从人类的羞耻感而展开的人类对其社会行为的展开中,与人类自然行为的不同的一面,我们可以理解到,人类的社会事实不同于自然演变的那些自然与生物事实的存在。进一步,我们还需要理解,人类在社会事实的基础上所形成的社会认知,这些社会认知就自然地构成人类社会行为展开的认知指引的基础——我们需要理解,人类的社会认知究竟是怎样有效形成的,又是怎样指导人类的行为的——如果我们认为人类的社会事实是人们通过他们的理性重新建构的话,那么,基于社会事实展开其行为,就成为人类行为进行的社会激励——那么人类为什么需要基于社会事实而展开其行为,而不仅仅基于生物与自然的事实而展开其行为呢?这是因为,人类的社会是一个合作体,人类社会事实的重构,是因为当人们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合作体的时候,他不能象其处于自然的环境中那样,仅仅简单判断事物与自身的关系,就足以构成他们与环境互动的认知指引,他们还需要进一步判断,这一行为展开,对社会其他成员的关系,从而产生因为行为展开与其他社会成员的关系而自然生成的约束维度,从而为人类合作体的有序运行减少冲突,并最终有序地生成了人类的社会合作——即人类其实是基于其社会合作的维度而对其行为进行适当的调整的。没有社会合作维度的产生,人类其实依然是可以如他们在自然的环境中那样,直接判断事物与他们自身的关系,然后就展开其行为,但当人类进入合作的形态的时候,他们就无法只简单理解事物与自身的关系就行,他们必须理解自己行为的展开,与合作体其他成员的关系,并且根据这种关系而调整他们的行为,这构成人类行为展开的社会调整因素,这些社会调整因素,是在社会事实及其相应变化的基础上,所形成的人类的利益格局、价值判断、伦理属性、文化合理性建构以及规则存在而展开的,没有这些社会属性的存在,人类其实就很难构成一个有效的合作体。而这些社会属性的存在,就让人类行为的展开,进入了一个比自然环境更为复杂的演化过程,而对这个社会变化的认知,就成为人类社会认知的主要方向……
而对人类行为的认知维度的理解——与通常人类智慧的认知维度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因为如果谈人类智慧所形成的认知,他其实主要指向人类对自然变化所形成的认知——即自然的变化究竟是怎样发生和演变的,它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向什么方向演变,当条件改变时,变化发生的方向会发生什么改变?这是人类对自然变化所形成的认知。但人类需要与这个世界进行某种程度的互动,这些互动,构成人类行为的深层的理性。这些互动是需要以认知作为前提的,于前面我们所谈到的,人类种植庄稼的行为,就是基于人类对一年生草本植物生长规律与其相应的条件的关系的那种深刻的认知。这种人类认知与人类行为展开的关系,就构成人类的理性——人类的理性是判断变化与自身目标实现的深层关系,然后据此展开其行为。我们当然还需要对人类的理性存在进行深度的阐述,这里只是提出对人类理性存在的一般情形的理解。所以人类行为展开的认知维度,我们只是将其界定在对自然变化的认知——这构成人类社会行为展开的基础。而在这个基础上所展开的对人类社会行为的展开,构成人类深展的利益、价值、伦理、文化与规则存在,即广泛的社会事实的存在,我们对人类行为的展开,其实是在理性推出的认知与这些相应的维度的关系的基础上进行的……
但是,无论人类建立起怎样的社会认知,他们都需要在人类智慧所建立起来的对自然认知的基础上,再来重构他们的社会意义与社会行为——没有对人类自然认知作为前提,人类的社会事实与社会认知其实是无法有效地建立起来的——即人类智慧发现了自然演变的规律之后,他们再通过理性权衡这种自然演变与自身目标实现的深远关系,从而展开他们的社会合作——而要将人类的社会合作纳入某一种有序态,人类就需要重建他们基于社会合作的意义体系与变化体系,从而重新生成他们的社会认知……
即人类其实是将他们的认知分为二大类的,这二大类就是人类对自然的认知,人类对社会的认知——人类对社会的认知,是首先建立起他们对自然的认知之后,再通过对这种认知与自身目标的有效实现的权衡,然后通过建立合作的方式而展开与环境的互动,一旦进入这种互动,人类发现,他们不仅需要与自然的环境互动,还需要与社会的环境互动,而这就构成人类行为展开时,需要建立有效约束框架听二个基础的方向,从而形成对人类行为建立理解的基础层面……
所以如何将人类行为在基于其自然认知的基础上,进一步通过合作而建立起他们的社会秩序——就成为人类社会认知的主要方向。人类是通过建立相应的社会观念来重构他们对社会的理解的,这种理解,因为是与对自然理解完全不同的方向,所以,就无法通过简单的对人的行为的物理意义而完成,需要在这个物理意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起相应的社会意义,然后才能进入人类行为展开的社会理性状态。这是一个非常复杂而深邃的过程——人类社会认知的建立,是非常艰难的,是人类认知层面的一个事实的困境,人类长期对自身行为的社会性认知模糊,即使是最后顶尖的思想者,也常常对他们行为的社会属性的那种变化源流理解不清,很多的时候,人们通常会将他们的社会变化的最初的源头,推进到自然秩序的生成上面。西方自然法学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就是自然法理论。中国传统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观念——天人合一,这都是将人类的社会行为,自动地推进到自然的状态,因为他们认为,人类的社会行为,是从他们的自然行为里演进过来的,其最初的源头,当然就在自然的状态过程中——不知道,人类其实在从自然的生存方式转向社会的生存方式的时候,他们基于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与这种生活方式的认知基础,而调整了他们的行为,从而使得他们新行为的力量源泉其实发生了某种改变,而这种改变,需要从人类基于对自然认知而形成的社会合作体系有关的,需要从人类的合作层面去展开推演,人类力量的最初源头也在合作层面,是通过建立有效的共识机制而产生的,因此,对人类社会认知的理解,需要从人类社会意义的建立、社会事实的生成、社会目标的追求与实现的那些合作的技术层面去探索和理解,而不需要从人类自然的生存方式上去追溯人类社会生活的终极源头,这是一个思维方向的调整,没有这个思维方向的有效调整,人类可能永远也无法真正认识他们社会合作的深入层面貌……
当然,人类如果希望进入到对他们社会生活的深度理解,他们是需要首先建立起对自然的认知的,而这个对自然的认知,是人类社会认知的基础,也是人类行为认知的最深层的理性源泉——而人类对自然的认知,是基于人类的经验感觉,而形成的对自然变化的认知,随着人类对自然认知的深入,人类对这个世界的变化的理解就越来越深刻,他们就越来越可能与这个世界展开更复杂的互动——但这种互动,是人类重新建立起他们对社会合作系统的认知而开始的,如果这种人类社会合作系统的认知无法建立起来,人类的社会合作就无法展开,人类的文明秩序当然也就无法生成。所以我们如何真正理解人类的社会合作呢?这长期困扰人类的思想者。因为他们在对人类社会认知的理解上,走了一条弯路,认为人类从自然向社会演变的过程中,人类社会认知展开,是从自然变化的那些机理上自然地推进的,却并没有想到,人类在展开对他们社会合作的理解的时候,有一个文化合理性探索的重新建构,有一个对他们社会事实的基于理性的重新的意义建立过程,当这个意义建立过程,成为一个社会合作的共识的时候,这些意义本身就具备了认知的力量,从而让人类在这个社会合作全新的意义体系上展开行动,从而有效的生成了人类的社会秩序,最终成就了人类文明的大厦——这个过程,可能非常晦涩,对其的认知也非常艰难,我们需要一个耐心的爬梳整理,对这个过程的演变源流,进行仔细的探索与挖掘,才能窥透到人类社会合作的真正内核……
在对人类行为展开的认知中,我们会发现,人类行为展开里的自然认知维度与社会认知维度,其实是有着清晰的分野的,即自然的认知维度,其实是通过人类的经验感觉所获得的直观信息而成功建立起来的认知体系。而社会认知的维度则并不是如此,它们通常是在自然认知的维度的基础上,通过人类的社会化过程,建立起有效的社会意义,然后在社会意义的基础上,形成有效的社会事实,然后这些社会事实就构成对人类社会运行的认知基础,也构成一个社会成员,当他在一个社会展开其行为追求时,所形成的某种激励与约束因子,从而构成人类行为的社会变化,人类的社会秩序,就是在这种社会变化的基础上有序生成的,这构成人类真正的文明秩序——我们所理解的文明秩序,并不是一种自然的秩序,而是一种社会事实基础上演绎的人类的文明秩序,与自然秩序有着本质的差别——其中,既有人类对他们利益、文化、价值、规则、伦理的深刻的意义建构,与人类基于这些观念而展开的复杂的社会互动——这构成我们对人类社会行为建立理解的基础。如果你无法理解人类的利益追求、文化合理性建构、价值判断体系、伦理属性以及相应的规则体系,你就无法进入对人类行为的社会属性的真正理解。而要真正理解人类的文明秩序,你就需要真正理解上述的人类社会层面上的那些观念的深刻的意义,以及它们究竟是如何调动和调整人类社会的合作力量的——其深刻的机理,并不是那么容易窥透的。人类文明的秩序生成了几千年,但人类对自身合作行为的真正理解,其实还处在一种非常幼稚的阶段。我们对社会认知的肤浅,导致了人类合作的那种内生冲突的不断,导致了不同文明对不同的合作方式的文化合理性理解的不同,也导致了人类对自身行为的目的性与整个社会演变的方向性的认知混乱,这都是人类社会认知混沌的最基础的事实!而要改变这一事实,我们就需要真正建立起关于人类社会合作的理性的认知,没有这一理性认知的有效建立,人类对自身合作理性的认知,就会永远处于某种混沌之状态……
而我的这一个系列,就正是努力探索人类社会认知的深层的理性根源的,我们需要真正挖掘到人类合作力量的理性源头究竟来自何处,去往何方?这是一个艰难的头脑风暴,我尝试展开对人类文明合作的真正全景的理解,探索人类理性的真正密码……